打着“陪辉哥参与女粉丝书友线下互动见面会”的幌子,又再度品鉴了一回“熹岳”,其实辉哥是第一次来,而我已经算三番五次了。
我和湘菜有点缘分,二十年前广州掀起湘菜热时,我和当时的头部湘菜企业关系都不错,甚至还有湘菜馆花钱买断我撰写的一副对联刻在了餐厅在墙上,我家附近就是湘菜协会的办公场地,往年少不得参与大大小小湘菜馆们普天同庆的聚会。
但我却以为广州的湘菜馆大多走了两个极端,要么是太过于乡土,贴着红色的标签,把“霸蛮”的匪气当做自豪的资本;要么就是太过于前卫,云山雾绕,不明就里,不读过一些湘菜书籍或拿着手机百度不停查阅,还真吃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熹岳的出现,使一切发生了转变。
首先是这个餐厅很漂亮,找装修设计公司并不是什么难事,但之前有些湘菜馆的审美情趣让人不敢恭维,而有些餐厅则迷信资本的力量,全部假手于人,格调倒是有了,但都是放之四海皆准的东西。
熹岳则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女主人是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的湖南妹子,一手缔造的设计公司本身就是广州地产界的头部企业,甚至于熹岳就是在设计公司的基础上,用“切割”出来的一大片闲置空间打造而成。
在寸土寸金的珠江新城可以“挥土如金”地打造一层楼的设计空间,还能大大方方预留场地来设计一家餐厅,个中心境,可见一斑。
其次是一家餐厅的诞生讲究机缘,纯粹由资本主导的投资外包,或是筚路蓝缕的草根崛起,都往往会带着成长过程的粗粝和不确定,但熹岳不是。
女主人的挚亲原本在湖南老家经营着成熟稳健的地标餐饮,在一番巧舌如簧和因势利导之后,竟然把整个团队移植到了广州。成熟的体系、足够的信任和对未来的共同期许,形成了让初创企业艳羡不已的默契。
趁着辉哥和各年龄阶段的女粉丝热情互动时,我正襟危坐,心无旁贷,大快朵颐起来。
这本是一场筹备已久的知音饭局 女主人早已设计好了晚宴的餐单和价格不菲的酒单,但我忍不住在饭局群里絮叨了一通自己对湖南土菜的向往,然后被告知——我罗列的菜单已经转交厨师进行处理了!
我为自己的唐突诚惶诚恐,同时也多了一些小确幸,毕竟在商言商,一些商业回报不那么显著的菜肴常常就成了沧海遗珠。
不过时隔数月,熹岳的菜式有了很大的提升,味道依然是乡土湖南的底色,但经过精心的修缮与装扮,不仅面目清新可人,而且滋味也做到了“乡而不俗,土而不粗”。
熹岳的大甲鱼是我在广州吃过最好吃的湘菜甲鱼,“王八蛋烩水鱼”有些诙谐,但这也彰显了《风味人间》美食总顾问陈立教授所言“中国最好的甲鱼产在湖南”。以轻微发酵的酱香 收敛了肥硕甲鱼裙边的腥腻,入口是隽永的油脂香气,甲鱼形体完整,而入口却绵烂糯滑,可见火候上下了不少功夫。
衡东的生炒让我想起多年前我和舌尖总导演陈晓卿老师关于湖南辣椒的一次争论,当时我认为湘菜里太激烈的辣只会破坏味觉体验,而陈老师却正色告诉我:有时正是极致的辣才能激发我们对极致鲜的体验,比如说有道菜叫衡东肚尖。
熹岳的厨师基本功很扎实,算是原汁原味成长起来的湖南年轻厨师,所以在品尝宴席菜单和隐藏菜单上的衡东小炒时,我特意认真咀嚼了,似乎隐隐约约感受到了陈晓卿老师所说的那种极致的鲜甜。
湖南人未必是中国最能吃辣的族群,但目前却是把吃辣推向极致体验的“巅峰食客”。剁椒鱼头里的辣椒没有发咸发苦,就是简简单单的鸡肠辣椒蒸冬笋也格外的爽甜,女主人还嫌不过瘾,霹雳手段的祭出了一道“水煮辣椒”,居然是道甜口的菜。
餐后的小吃是把玩乡愁的绝佳时机,老长沙的刮粉端上来的时候,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都在勾连自己家乡的模糊记忆,这时才感受到——守望原来是为了更远的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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